“等等,还有个问题。”
“为什么你的声音,后几次跟第一次通话时候的不一样?”左景翎问他。
第一次的音色跟墨奕珩的有点像,但后几次的就不太像了。
“别跟我说你变声期到了,拙劣的借口也别想糊弄我。”左景翎又补了句。
那边人无声两秒,而后道:
“鼻炎,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吗?”
左景翎:。
电话最终挂断,左景翎颓自思索:
那不就还是第一次的声音最接近原本音色?跟墨奕珩的差不多?
可单单一个声音又证明不了什么,世界上可是有八十亿人。
所以,还是得看见本人才能敲定,他得找个机会见上一见。
翌日上午,沿海港湾。
左景翎看着并排齐发的十来辆货船,精准的找到蓝标的那一辆,而后带着保镖去包抄。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私人渔船,禁止外来人员上船。”船手看着气势汹汹的十来黑衣人,还以为遇上了地下组织来闹事。
“你们船上藏的有逃犯,不配合的话就视为同党。”左景翔冷声威胁说。
船手听见“逃犯”两个字惊慌一瞬,但见对方的衣着,更像是一个马仔,遂不信道:
“我们是正经货船,除非你出示官方证件,否则我就报警了。”
左景翎闻言握拳咬牙,看向甲板上,道:“你们船长呢?我要跟他谈谈。”
船手自然是不敢轻易让船长露面,那些黑衣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就算报警,出警的过程中,船长估计就被打死了。
双方僵持着,彼时货船客舱,部分船员在纷纷议论:
“听说外面有人盯上了咱们的船?”
“是非法组织吗?这太嚣张了,还是大白天呢。”
“看着像,不过为首的那人说咱们这里有罪犯,来抓人的。”
“怎么可能,我们都是船员啊,哪来的罪犯?”
这话刚说完,船员们就微愣住,而后集体扭头看向最后一排座位上的男人。
要说唯一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那就是这个冒犯法风险开后门让他登船的偷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