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对三婶道:
“既然是江晚说的那一定就是真的了,三婶你近期别靠近公路。”
华筝看着他,睨说:
“遥想前半月,你要是听这话还只会说晚晚是在危言耸听跟胡说八道,如今倒是截然不同的口风。”
宋川竹闻言表情讪讪,眼神不自然的别过去,低声道:
“我已经知道错了,三婶别骂了。”
华筝哼一声,没再说话,床上,宋老爷子问他:
“人抓到了吗?警局那边有没有最新进展?”
“还没有,根据公路上的监控追踪,那伙人最后下了高速,去到了一条郊区小路。”宋川竹回答。
“小路没有监控,警方在现场做人员调查,但没能发现什么线索。”
“真是缜密啊,专门往那种地方跑,他们绝对是专业犯罪的。”华筝蹙眉道。
“是的,他们下手非常利索,虽然监控显示他们迷晕带走江韵柔,可不排除是营救,不然我想不出其他理由。”宋川竹说。
宋老爷子叹气一声,拧眉自言自语:
“究竟是谁救走了那个江韵柔?难道是江峰?”
“江峰已经被我们给抓到了,对先前做的那些事的证词全部都供认不讳,且比较配合审查。”宋川竹说。
“至于救走江韵柔的这个,他说他没有找人。”
宋老爷子表情严肃,华筝也猜不透是谁能这么“好心”了。
“对了,今天下午警员跟我说了另一个事,和江晚有关。”宋川竹又开口。
宋老爷子还有华筝都看向他,听完后,两人脸上都是担忧之情,宋老爷子更是焦急的要下地去墨家。
“爷爷,江晚没事,那辆车没有得逞。”宋川竹忙道,将老人又给按回去。
“是谁,是谁要动我的外孙女?”宋老爷子情绪激动,带着怒气勃发。
“我刚认回她,就有人要对她下手!”
“爸,你冷静些,听川竹继续说。”华筝道。
老人安静下来,看着自己大孙子。
“之所以警员告诉我,是因为今天江晚他们遇到的车辆跟营救走江韵柔的是同一个路数,全部套牌。”宋川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