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虽然是个男人,可墨奕珩的确实心思缜密,观察入微。
“你干嘛非要挑破,问我的时候我不说,你不该就有点眼色了吗?”左景翎抱怨对方。
这可是左家家事,车里还有宋家的人呢。
“喂,我跟你们讲,我小姑是抱养的,跟我们没有血缘亲情。”左景翎又道,对着宋川竹他们强调。
宋川竹四个全程没发声,听见这话倒是震惊小很多。
原来不是亲的,那就不涉及什么伦理纲常了。
“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而且方才三个问题都是跟婉婷有关。”左樾这会皱眉疑问。
且还提到了当年他跟意枝在一起的事,这三个问题有什么关联吗?
左景翎也拧起眉,按理说墨奕珩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候聊八卦,那他究竟是想说什么?
“你还没发现出来端倪吗?岳父。”
墨奕珩声音响起,左樾跟左景翎都是一愣,一头雾水中。
“是谁要置阿晚于死地,穷追不放,二十年前是,如今也是;
当年阿晚母亲被接走,最后死去,师父说过凶手是左家人;
且师父还说阿晚如果被左家带回,必定早夭,最能下手最没可怀疑性的会是谁?
三舅母分析过当年的事件是情杀,大伯跟你查的当年的案子也都一直锁定不了凶手。”
听着手机那边青年冷静的话语,左樾还有左景翎大脑顿时宕机,一片空白,眼神涣散,满脸喃喃不可置信。
“你是说二十年前的凶手跟现在的是同一个?她要杀死我小姑,还要将江晚赶尽杀绝。”宋川竹出声,咬牙切齿道。
“不会的,不可能!小姑绝不是这样的人!”左景翎猛然回神,开口反驳。
“阿晚说了卫生间内她之所以滑到是地面有一层沐浴露稀释液,当时最后进去过她房间里的人就有左婉婷。”墨奕珩说。
“那也有宋家的人啊,华筝!”左景翎一秒辩解。
墨奕珩没跟他辩这点,而是继续说:
“凶手出现在第一医院,还使用了调虎离山,左婉婷就在现场。”
“当时大家都去追凶,而我没露面,恰好宋川竹他们又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