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晚刚醒某人就急不可待的告白了,就这么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
分明先前还说他有“自知之明”,一副正派端庄的样子。
江晚住院三天便跟墨奕珩一起出院回家休养了,长辈们忙活着婚礼的事,上下一派喜气洋洋。
等到一个月后,江晚取下来后背的钉子,墨奕珩也完全好利索了,一行人回到清风观。
该向历代祖师爷还愿了,感谢他们的庇佑。
江晚跟墨奕珩跪在排位前,庄重的磕了头,而后进香,左家跟宋家还有墨家这边的人也都先后拜谢叩首。
“当时跟你说我这破破烂烂没算骗你。”江晚带着人去到厢房,指着斑驳掉漆木门还有开裂的柱子。
墨奕珩看去,回想当时自己想象的是一个破败凋落的小道观模样。
但这是清风观,凋落是因为它历经百年沧桑了。
作为徒婿,墨奕珩于是让人来重新修缮,左老爷子等人留宿一晚便回去了,留下各自的孙子在场。
“年轻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花拳绣腿呢。”清风道长悠闲的喝着茶,看着大门口扛着木板的宋川澜说。
“我,正在努力,锻炼。”宋川澜咬牙坚持道。
“你啊,身上脂粉味太重了,劝你少去点风月场所,不把精血当回事的,那可是不可再生的。”清风道长摇头说。
宋川澜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左景翔则在一旁疯狂爆笑,宋川音拿着工具过来,说:
“二哥,道长说的不错。”
“我……我已经戒色两个月了,以后绝对改邪归正。”宋川澜尴尬的梗着脖子回道。
“你们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毛病,宋家老大精神不行,老三脊椎跟颈椎有问题,老四熬夜太狠,内虚。”清风道长扫一眼年轻人说。
“我很健康吧,师父。”左景翎问道。
“你也是精神上的,工作太多太重。”清风道长说。
“那我呢,我呢师父。”左景翔跟着问。
“你啊……壮的像头牛,又不跟你大哥那样上班,也没其他的烦心事。”清风道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