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桌上有未喝完的水，她拿起来尽数浇在珍妮的脸上。
被冷水一激，珍妮呛咳着睁开眼睛，看到姚溪月的那一刻，她像是看见了鬼一般。
“你……？”
姚溪月笑了起来，明艳的五官闪闪发光，笑里没有丝毫温度。
“怎么？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我？”
她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调成录像模式，“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在手枪袋旁边别了几根细针，抽出来放在桌上，五六根细针摆成一排，有些慑人。
“你今天的行程有些满，我做一项告诉你一项，这第一项，是扎针。”
她还记得爱莉丝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都是因为珍妮的报复而得来的。
手机页面点击录像，刚调整好角度，一双手接了过去。
“我来拿着。”
是裴寂宸。
有人帮着录像，姚溪月正好解放另一只手，右手捻起几根针往珍妮身上扎去。
扎下的一瞬间，珍妮爆发出痛呼。
“啊！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