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姚医生走后也出去了，完全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情。”
奇怪，没有监控，姚溪月是从哪里知道是她的？
“方雁，你是傻吗？当时科室内就三个人，其他人都没有动过我的电脑，除了你还有谁？”
“噢噢，我路过的时候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电脑，但是我没删东西，你误会我了。”
犹豫了一会，方雁做恍然大悟状，“你是有什么东西被删掉了吗？”
“一份资料，算不上多重要。”
就算是电脑上找不回来，到时候再去系统里截图一份便是。
“不重要的东西删了就删了呗。”
方雁被姚溪月当面对峙，心中祈祷那份资料不重要。
她就是纸老虎，被人顶到面上来就害怕了，生怕姚溪月用她背后的背景弄她。
她就只敢做些小动作，写举报信告密什么的，其他的她不敢。
删文件的时候，她心中既希望那份文件重要，又希望那份文件不重要。
“可是我不喜欢，别人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碰属于我的东西。”
她突然凑近方雁，右手用力捏着她的手腕扬起，黑黝黝的眼眸里盛满冷意，直勾勾地看着她。
“要是再有下次，你的手就别想要了。”
话里的冰霜蔓延，冻得方雁咬着牙齿哆嗦。
“我……不敢了……”
她竟然害怕地直接承认了，手腕上的疼痛，还有女人似冰的话语，无一不让她害怕。
她哆嗦着重复，“我不敢了。”
姚溪月重重地把手一甩，“这次是警告。”
她瞥了一眼方雁，“也是第二次机会。”
方雁的身子狠狠一抖，明白姚溪月说的第一次，就是写匿名举报信的那次。
黄主任说，是姚溪月放了她一次，不然姚溪月坚持的话，她早在那次便离开安星医院。
她懦懦地点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姚溪月。
姚溪月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可怕，她以为，这些小事对方不会发现的，却没想到，姚溪月每次都能找到最后的人。
姚溪月睨了她一眼，浑身散发着冷意从她身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