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勋可怜地看着二叔，非要过来吃狗粮，实在是扎心啊。
大家都善意地起哄，姚溪月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去，起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在卫生间门口抽烟的纪行耀。
缭绕而起的烟雾，模糊了他冷冽的眉眼，他垂着眼，浑身散发着枯寂感。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来，细烟夹在指尖。
“抱歉，烟瘾犯了，这里能抽烟吗？”
嘴上这样问着，他已经把烟掐了，扔在转角的垃圾桶里。
“可以抽。”
姚溪月不反感抽烟的人，有时候压力上来了，她也会抽两支。
她在洗手台洗手，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疏离。
纪行耀靠在墙边，从镜子里打量着她，“月亮，在裴寂宸身边，你过得还好吗？”
她关上水龙头，扯了张纸巾擦手，“当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