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从你们打球,一直到你们准备回来的整个过程,你的车钥匙都交给了前台?”
我从我爸的话语里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点,我立刻追问道。
我爸重重地点了点头,像是一下想起了什么那般,他立刻附和说:
“对,钥匙一直都是交给他们保管的。棠棠,你是怀疑,有人在这段时间对我的车做了手脚吗?”
“爸,你接下来无论警方问你任何话,你都不要回答,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把一切都交给律师处理,知道吗?”
我立刻对我爸交代道。
“好,我明白你说的。棠棠,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在这里,你跟她说,我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别让她担心,她心脏不好。”
我爸即便自己身陷囫囵,却依然担心我妈,他又一次交待道。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含泪和我爸做了道别,随后,一离开派出所的大门,我立刻就给曾诗年打去了电话。
虽然和曾诗年的交情并不深,但是我信得过他的人品,所以,我爸这次的事情,我想请他来为我代理。
许久没有接到我的电话,曾诗年也很惊讶,我们很快约了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先到达咖啡馆,在咖啡馆里等了一会儿,曾诗年便出现了。
再度见到他,他比从前显得更加清瘦了些许,整个人看上去,愈发地神采奕奕。
我听霍璟川说起过,曾诗年这两年把他的律师事务所发展得越来越好,他底下的律师团接连做了好几个大的case,现在他的律师所,在我们整个申城乃至全国,都拥有极高的知名度,一年到头各类案子接不完。
作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兼大股东,照理像我这样的小案子,他是看不在眼里的。
可是,我打电话和他才说了几句,他就立马约了我见面谈。
曾诗年坐下后,我们两先寒暄了几句,随后,我们便直奔主题。
我把我爸这次的情况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而听到我说了整个情况之后,曾诗年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要想为你父亲翻供,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在球场停车时有人动过手脚的有力证据才行。你放心,我会立马去派出所看望你父亲,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