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我是待不下去了，天族想要杀了我，魔族可能想要唤醒我体内的魔神，那我呢？”
舒云呢？你们就没有一个人看的到她吗？
平复的心魔再次滋长，舒云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情绪变得再次鲜活激动起来。
程愫后退两步，避开一个被天族打落的魔族，她刚刚让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坑，坑底躺着还在咳血的魔族。
“那你想要去哪？”
舒云不知道，这是她少有的茫然。
“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这么乱，也这么难以选择。”
程愫找了个石头坐下来，开着前方打的天昏地暗的战场，她问道：“那你遇到了什么？”
舒云觉得这话有点怪，但是她现在难得有倾诉的欲望，或许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她的预料，也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稍微接纳了程愫。
“我遇到的”
舒云笑了起来，声音很是渗人：“呵呵呵，我当初在无涯派的地牢，杀了来看我的黄云山，然后我入魔了。”
无涯派的那些人见到入魔的舒云，群攻而来，舒云凭着重伤杀光了她目之所及的敌人，然后被随后赶来的魔族抓走了。
“你去过九里白沙吗？”舒云恍然：“你没去过，那里暗无天日，魔气遮天蔽日，寸草不生。我被带回去之后，那个魔族知道了我天族的身份的，对我非常好奇，他用各种法子试我，想要知道天族堕魔之后会不会和其他的入魔者不一样。”
那段日子太苦，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只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舒云。各种奇奇怪怪的药物、毒物，轮番用到了舒云的身上。各种不同的魔气被强行灌入她的身体，想要彻底改换她的体质。
舒云的身体别逼到了极限。
“后来？后来我体内的魔神之力真的觉醒了。”
舒云的表情很是平淡，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我杀了那个那我做实验的魔族。不止是他，还有很多魔族，我看不顺眼的、惹过我的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当时不太开心。”
魔族给自己找了个杀星回来。
“那后来呢？你把魔族杀光了？”
程愫的反应太平淡，好像二人真的是在聊天，而不是说起舒云欺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