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我看就是放屁。”
听到段氏，程愫和刘青果对视了一眼。程愫的教练知道她跟段家有关系，也看了过来：“这事还真是巧了。”
程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你那个厂子。”
那人明显有些狐疑：“看什么？难道你还能把那批货买走？”
程愫挑挑眉：“不去看看谁知道呢？”
刘青果也说道：“对啊，你就带我们去看看。”
老陈说道：“这就改路线，不去古镇了？”
程愫的教练说道：“我这肯定改，你看你要不要去。问问你的学员吧。”
老陈的学员也有些八卦：“反正时间还早，去看看呗。”
“行吧，走着。”
那人看这两车人都要去，也站起来说道：“行吧，死马当活马医，就带你们去看看。”
大家又重新上车，这一次刘青果坐到了程愫的这辆车上。
教练开车，二人坐在后座说话：“姐，你说他的厂子跟段家有没有关系啊？”
程愫也不知道：“去看了就知道了。”
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那个木器厂。
程愫下车后，木器厂的老板就带着人往里走：“我姓钱，你们叫我老钱就成。这就是我的厂子，都没有工人了。”
来到仓库，老钱指着那一大堆木盒子愁得不行：“就是这个，你们看，多好的做工，多好的材料啊！”
程愫拿过一个盒子，确实不错。
“要你这个盒子的公司，叫什么啊？”
老钱说道：“汇悦。”
这名字有点耳熟，程愫想了想之后突然想起来，自己妈妈发现的段宏私下搞的公司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就连最近要破产这件事也对得上。
“老钱，你等等，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