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爷爷,曾经当过兵,骨子里硬气得很。”
这件事程愫真不知道:“妈,爷爷知道后真的不会想办法压下这件事吗?”
程唯一对段老爷子不了解:“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胡悦却说道:“我信他老人家。程唯一你知道吗?就因为我是小三出生,段老爷子那么器重段宏,也容不下我们一家留在老宅。”
“如果不是看在我生了一对龙凤胎,他根本不会认我这个儿媳。”
“到现在,我都没有拿到段家长媳该有的权利。”
“我曾经恨他,可是现在又不得不感谢他的硬脾气。”
程愫听完后说道:“那么,这件事或许可以说给爷爷知道,不然到时候想要整垮这家会所,爷爷也是绕不开的阻力。”
程唯一说道:“别急,让我想想。”
她看着胡悦说道:“我的律师明天就到,你也会进到局子里。在我没有通知你之前,关于那个会所的任何话都别说。”
“这是为你好。”
胡悦明白:“我知道,但凡我说出去一个字,段宏就能杀了我。”
当晚,胡悦睡在了客房。程唯一是真的有些犯难:“这件事没有证据,只有一个精神状态有问题的证人,怎么办才好啊?”
程愫靠在程唯一身边:“妈,你想要证据吗?”
程唯一说道:“想啊,先不说我和段宏的私人恩怨,就是那种地方就不该存在。”
确实,那种地方,就不应该存在。
程愫说道:“总有办法的。”
深夜,沉辉一脸的不满:“我说呢,还总有办法的,你的办法就是我是吧?我就该给你跑腿?”
程愫一脸的坦荡:“不然呢?何况这可是积功德的好事,对你的修行也有益处,你也不吃亏啊!”
沉辉说不过她,只能不情不愿地飞了出去。
来到胡悦口中的会所门口,沉辉皱了皱眉,这里有禁锢阵法。
他没有扰动阵法,而是回去了。
清晨,程愫一睁眼就看到沉辉倒挂在天花板上,一张死人脸就在她的眼前。
“你干嘛?又吃多了?”
沉辉飘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