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了一趟卫生间。
她拿出手机，给曾雨晴发消息。
“姐姐，你看，企鹅好看吗？我还给他们喂了鱼，好开心！”
跟着发过去的还有荣大少给她拍的照片。
曾雨晴看到照片里曾欢颜的笑容，心里的负罪感消失了大半：“你高兴就好。”
程愫接着问道：“姐姐，你和姐夫去过吗？”
曾雨晴一怔，他们没有去过。所有情侣间的约会，他们其实都没有过。
“没有，你好好玩吧。”
程愫看到这几个字，继续给曾雨晴发消息：“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个人吓到我了，荣大哥还叫那人给我道歉，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呢。”
看到自己妹妹发过来的消息，曾雨晴心里泛起了酸涩的味道。
她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和荣二少出席一个私人的宴会，宴会上有人公然羞辱自己，可是荣二少并没有出现，护着她。在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说她本来就是泥腿子爬上来的，别人也没说错。
苦涩的味道充满了口腔，以前被曾雨晴强压着的不快，在这一刻莫名地爬了上来。
或许是压抑已久，或许是被妹妹的开心点醒了，她终于开始正视自己和荣二少的婚姻。
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曾欢颜发现曾雨晴很久都没有回消息，有点担心：“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程愫接续给曾雨晴发了下午的行程之后，才说道：“你姐姐之前肯定也没有谈过恋爱，就直接陷在了荣家，虽然总觉得荣大少别有用心，但是不否认，他现在追求人的方式，才是正确的。”
“也让你的姐姐比较一下，自己是不是陷在了畸形的关系里。”
曾欢颜目瞪口呆：“我以为，你就是在和荣大哥约会，你还有这一层的打算啊！”
程愫收起手机说道：“这怎么说呢，我想和他结盟，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他是最好的人选。”
“荣二少的哥哥，一个家里出来的男人，每天你姐姐都能看到的别人家的男友。”
“你说这样的对比之下，你姐姐真的毫不动摇？”
曾欢颜不得不给程愫鼓掌：“你真的厉害，我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