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愫拂过剑身说道：“它在天雷下开刃，本来就是一把凶兵。”
白凌啧啧两声说道：“我去看了那只太岁，还挺可爱的。”
“她就是个小孩子的性子，没见过世面，听说还教人种蘑菇，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二人聊到深夜，才散。
程愫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天心给她端来了温水：“喝点吧。”
程愫接过后，喝了一口，春夜的寒风好像在这一刻都被驱散了。
二人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就听到天心说道：“有人来了。”
程愫动了动脖子说道：“走，去看看。”
便利店的大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身穿黑袍的女人。
程愫说道：“欢迎来到我的便利店，你有什么要交换的东西吗？”
那人放在扣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了和程愫相同的黑色眼睛。
不过在她一头金发的情况下，这双黑眼睛看上去就不是那么的搭配了。
“你，也是堕魔者吗？”
程愫反问道：“你是堕魔者？你来干什么？”
那女子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我来这里不过也是凑巧了，我身上可没钱，你这里的东西我也换不起。”
哟，这么久，也是第一个不想要交换东西的人。
程愫拉开凳子说道：“那你来干什么？”
那女子收回落在货架上的目光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眼睛是天生如此的吗？”
程愫点点头：“是。”
那女子突然冷笑一声，说道：“我就说，眼睛的事本来就是天生的，那群死脑筋的神职人员脑子都被狗吃了！”
程愫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可是，你的眼睛不是天生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