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事与你无关吗?”
“有何不敢!此事就是与我无关!”徐青引扬高了声,好似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她说罢,又放柔了声音,一双眼可怜地看着她:“二郎,你当真忍心不管我了吗?”
这话语暧昧,李鹤鸣紧拧着眉,往后退开一步:“嫂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徐青引看着他与自己死去的丈夫三分相像的脸庞:“二郎,你将府中事交予我管,钱财之上对我从不吝啬,我不信你当真这般无情无义。”
李鹤鸣似觉得她这话荒唐可笑,沉下声音:“我待你的情义皆是因兄长,那些钱也都是兄长生前所留给你的和朝廷发放的抚恤银。除此外,何来情义一说。”
若徐青引没生别的心思,安安分分做李鹤鸣的阿嫂,看在兄长李风临的份儿上,李鹤鸣自然会庇佑她一辈子。
怪只怪她心思不正,坏他心心念念的姻缘。
徐青引听得李鹤鸣的话,愣了好片刻:“你支钱给我时为何不说?”
北镇抚使的头衔听来风光,权力也的确不可估摸。可说到底,也不过一个从四品的官职。
李鹤鸣不屑做以职搂财之事,俸禄也微薄得可怜,哪来那么多钱给她。
他看着她,反问道:“若非如此,阿嫂觉得我为何会把银钱予你?大大方方地拿去让你那素未谋面的兄弟拿去经商。”
徐青引听得这冷血无情的话,摇头道:“我不信!我也不搬!我生是李家人,死作李家鬼。我无幸再侍奉你哥哥,也愿、也愿……”
她像是忽然找到留下的理由,眼神一亮,朝李鹤鸣迈近两步,柔声道:“我愿作二郎的妻,受你管束,样样依你。”
世道多战乱,多得是死了丈夫无依无靠的女人,弟娶兄嫂之事在百姓间屡见不鲜,李家有何不可效仿。
李鹤鸣听见这话,抬刀抵在她胸口将她推开,如看疯子般看着她。
徐青引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她抬手抚上刀鞘,有些急地道:“二郎,这么多年,我们之间也该有几分情意……”
那眼里与其说含着的是情,倒不如说是将他看作救命稻草,不肯轻易放手。
“住口!”李鹤鸣冷喝一声,他一转刀身,将鞘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