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林钰伤寒本就没好,此刻被气得额角一跳一跳地疼。
她牵着这丢人现眼的狗,对李鹤鸣行了一礼:“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便不打扰李大人了。”
说着也不等李鹤鸣回应,牵着狗绳把三哥拽走了。
可怜它一口馄饨没吃到,还挨了顿揍,回去的路上尾巴都垂了下来。
李鹤鸣看林钰已离开,从怀里掏出块碎银放在桌上,打算回诏狱继续办案。
可还没上马,忽然听走出十来步远的林钰小声训狗:“平日在家里好吃耍懒就罢了,在外面还什么脏东西就去咬!”
李鹤鸣听得这话,以为林钰说的“脏东西”是他碗里没吃完的馄饨,但下一秒又听她道:“下次再去咬男人腿间那东西,我叫人拔了你的牙!”
街头吵闹,她声音刻意压得低,以为李鹤鸣听不见,可不知李鹤鸣一双狼耳,在她背后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
他转过身,眯眼盯着林钰的背影,凉飕飕地笑了一声。
呵,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