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为何郁郁寡欢、心神不定,老是偷摸着往外头跑,原来是跑来和男人厮混!”
这话说得刺耳,但林钰却无从辩驳,她今日在李府做的事,无论放在哪名女子身上,都称得上是孟浪之举。
车外泽兰赶马回府,马车动起来,林钰不敢答话。
她偷瞥了眼林靖的脸色,放下帷帽,惴惴不安地贴着车壁坐在垫脚的织毯上,然后臀才沾着地面,又听见林靖怒道:“谁让你坐了,跪着!”
林钰身体不好,从小即便犯了错也没怎么跪过,但打小是见林靖惹祸跪惯了祠堂的。
她被林靖气势十足的低呵吓得缩了下脖子,忙撑着桌子学着林靖以前跪地思过的模样,肩背挺直地跪了下去。
然而她膝盖软,嘴却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开口道了一句:“为何要跪?阿嫂说了,当初她未与你定下婚事前,阿兄你也常翻秦府的院墙的。”
林靖听得这话,气得直接抄起了马车角落里靠着的油纸伞,作势要往林钰身上抽:“你当自己是我?!”
林钰心头一颤,吓得忙拿起桌上的帷帽去挡:“你要教训就教训,为何要弄刀动剑,难道我说错了?”
“帽子放下!”
林钰死死抓着帷帽:“我不!”
“好!好!你长大了,和男人鬼混也说不得了。”林靖气得发笑:“可你见谁不行,非得回头去啃李鹤鸣这头烂草!他身上是镶了金,还是嵌了玉,叫你没皮没脸地几次三番上他李府与他私会!你可还记得,当初可是你亲口当着母亲的面说要退他的亲!”
林钰无言以对,抬眸偷偷瞥着林靖的脸色,声音也弱了下去,辩驳道:“我没与他鬼混,阿兄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林靖拿伞指着她的嘴,气得声线发抖:“那你这嘴是让狗给啃了?”
林钰抬手摸了下些许肿痛的唇,不敢答这话,心道:我啃他还重些呢,都见血了……
林钰不晓得林靖是如何发现她去李府的,她也没敢问。
林靖压平了怒气,好言好语道:“你想男人,阿兄能将城里所有好儿郎的画像都能给你搜寻来,任着你慢慢挑,可你为何非要去找那姓李的?”
林钰实属有口难言。她大可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