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洗的时候,却没找着。”
泽兰说着,见林钰身上只穿着里衣,担心她受凉,拿起衣裳要伺候她穿上。
林钰接过衣裳:“我自己来,你继续找。”
泽兰应好,又去翻床头。
林钰穿好衣裳,站在一旁看着她,问她:“找到了吗?”
泽兰苦着脸摇头。
林钰思索着道:“别急,许是李鹤鸣拿去了也说不定,等他回来我问问他。”
泽兰依旧愁眉不展:“那姑爷若是没拿呢?”
林钰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抿了下唇:“问问再说吧。”
李鹤鸣办皇差,每日忙得不可开交,林钰这一等就等入了夜。
今日的天冷寒依旧,傍晚天色阴下来,昏暗的天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满城清雾笼罩,寒气入骨,冻得人打颤。
林钰身子不适,没出门,在房中足足窝了一日。
李鹤鸣回来时,她正坐在火炉边看宾客的礼单,看看哪些东西能拿出来用上,哪些收进李鹤鸣那大半都空着的库房。
若以后旁人办喜宴,还得照着这单子上的礼择个等价的物件送回去。
锦衣卫听着威风,实则和朝中其他官员一样,俸禄微薄,可得仔细着打理。
林钰看得认真,炉中烧得红旺的火光照得她白净如玉的脸上,面上似起了淡淡霞色,柔静动人。
李鹤鸣进房,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面上凝了片刻。
他见她梳着妇人的发髻、穿着他让人裁制的冬衣,心里有几分难言的痛快。
泽兰看见李鹤鸣回来了,没打扰这对新婚夫妻,识趣地悄声退下,带上了房门。
关门声响起,看单子看得入神的林钰这才发觉李鹤鸣已经回来。
他早起出门只穿了身官服,眼下回来,不知从哪拿了件厚氅披在了身上,想来应是他此前放在北镇抚司里的衣裳。
他本就生得高,披上大氅气势愈发逼人,立在灯树前,挡去了半树烛光。
烛光影绰,照在他身上,透着股潇洒豪贵的公子气。
李鹤鸣见林钰盯着他看,道:“瞧什么,一日不见,不认得了?”
他总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