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府天都黑了。”
林钰晃了晃腿想往下跳,她拍他肩头:“我不同它疯就是了,你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虽这么说,四周实则没什么人,只不远处有小厮侍女脚步匆忙地路过。
冬日严寒,今日又是除夕,府中众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没空四处打望。
唯独三哥,见李鹤鸣抱着它主子,像觉得他是个强抢民女的土匪。李鹤鸣往前走,它就一路拦在他身前,不停地冲他不满狂吠。
李鹤鸣压根不理会它,他腿长脚长,直接抬腿从拦路的三哥身上跨过去,大有若它不知死活便踏它而行的架势。
林钰听三哥叫个不停,扶着李鹤鸣的肩,有些担忧地低头往下瞧,头上玉簪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打在李鹤鸣脑后。
她道:“你别踩着三哥了,它开年就八岁,已算老年了。”
李鹤鸣淡淡瞥了眼契而不舍挡路的三哥一眼:“我看它倒精神得很。”
他就这么一路抱着林钰到了堂前,三哥疲累得没心思再纠缠,李鹤鸣才把林钰放下来。
两人拜别过林郑清与王月英,在王月英的嘱托声里踏上了回府的路。
李鹤鸣来时骑的马,回去却和林钰同乘的马车,黑马拴在车前,随马车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