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死了!你不晓得她递出去的信里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若叫旁人知道了,我以后也就不用见人了。”
李鹤鸣问:“写了什么?”
林钰不肯说,只道:“想是徐青引许了她什么好处,她交不了差,便乱编乱造,胡写一通,臊人得很。”
她难得依赖他一回,李鹤鸣心中满足,把人拉到腿上坐着,问她:“需我做些什么吗?”
林钰气得眼红,道:“你盯着徐青引,我怕她知道些什么,生出祸事来。”
她说罢抬手搂住李鹤鸣的背,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里,闷声道:“那信里的话,真是好生恶毒,我还从没被人那样说过。”
些许湿润的触感沾上脖颈,李鹤鸣轻抚她的背,偏头看她,低声问:“哭了?哭什么?我李鹤鸣的妻怎能动不动便哭哭啼啼……”
他话没说完,背上立即重重挨了林钰一拳。
“咚”的一声,又沉又闷,好似骨头都砸得发颤。
李鹤鸣眉头一拧,审时度势地止了声,安心当个人形木头让她抱着。
他揽紧臂弯里的腰身,又看了眼肩头的脑袋,腹诽道:平时瞧着弱不禁风,揍起人来怎么这么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