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段英年突地笑道:“既然秦贤侄如此期盼与叶真一战,不若由本座在这里摆个赌局,就赌你们二人今日的胜败!”
说到这里,段英年看向了叶真,“叶真,你该不会不敢应该战吧?”段英年的目光陡地看向了大厅内的另外十余名武者,“本座来坐庄,诸位同道可以随意的下注。不过,本座更看好奔雷剑秦沪。
所以,奔雷剑秦沪这边的赔率只有十赔一,而叶真这边,一赔十吧!”
如此悬殊巨大的赔率一出,在场的武者们纷纷意动,只不过,赌局还没开,都只能有些意动的看着段英年。
“荣幸之至!”奔雷剑秦沪陡地长身而起,战意汹汹的目光陡地盯向了叶真,更冲段英年笑言道:“段统领,我能否押我自己呢?”
一句话,就暴出了他强大的自信。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叶真,这一场赌斗能否进行去,就看叶真了。
“叶真,难道你不敢吗?或者说,怕了秦沪?”段英年再次用上了激将法,
闻言,叶真却是嗤笑起来,矛头直指段英年。
“姓段的,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岂是你能做主的?我战与不战,与你有半根毛的关系?
噢,对了,当然有点关系的,你姓段的天天恨不得我死,所以玩起了这种愚蠢的伎俩。借刀杀人,你能不能用得高明一点?
就这点水平,也配做长生教的护教统领?”
曾经在一瞬间,叶真有些心动段英年开出的一赔十的赔率,但思忖了一下,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叶真并不怵奔雷剑秦沪,但叶真真要与奔雷剑秦沪开战,怕是得秘术尽出,甚至拿出拼命的手段。
一而这里施展不开,二来,叶真的保命秘术,叶真可不想轻易的暴露或者浪费。
奔雷剑秦沪的神情陡地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叶真竟然敢在这种公众场合不留任何情面。
段英年的脸色陡地变得有些难看,不过,也仅仅难看了一瞬间。
“算计你叶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配吗?”
“本座只是看秦贤侄邀战心切,想助他一臂这力而已。你大概还不知道呢,秦贤侄明天就要参加归灵大会了,过了今天,你就是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