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最不济,也是一位议政亲王呐。
谁敢得罪?
“瞎了你们的狗眼,还敢杀我们,就不怕桓王殿下将你们抄家灭族吗?”
“我们是桓王殿下的家奴,你敢杀我们,就不怕桓王殿下灭你们九族吗?”
“不想被灭九族,就赶紧放了我们!”
“呸,叫你们的主子赶紧过来给我们磕头赔罪,说不定可以免了杀身灭族之祸!”
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些桓王家奴,恨不得将桓王金身搬出来。
一阵子吐沫飞舞中,看着高高举起但并没有落下的屠刀,一众家奴仿佛找到了感觉。
似乎眼前的这些人,被他们给镇住了。
这下,骂的更加的起劲了。
唯一不同的是,就是以杜潼为首的一干血衣精锐武士,脸色一个比一个苍白,一个比一个难看。
眼眸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偶尔,个别武士看向那叫嚣个不停的掌柜、探子、家奴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没错,就是在看白痴。
如果这些白痴,知道他们之前的大半个时辰写下的口供内容,就绝对不会有现在的底气了。
判逆同党。
他们这些人,还是叛逆同党。
在大周,对于作乱的叛逆,从来只有一个字,杀!
而叶真这里,就以他们所知来看,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大周洛邑桓王府内书房内,桓王姬骜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一封玉简,神情渐渐由震惊转为愤怒,无比的愤怒。
“活着!”
“这个叶真竟然还活着!”
“谁能告诉我,这个叶真,为什么还能活着?”
“元墟绝域!难道我将他送去了一个假的元墟绝域?”
“谁能告诉我?”
桓王姬骜愤怒的咆哮声响彻起来,随后是稀里哗啦的摔东西的声音。
闻讯赶来的桓王府大总管赵鱼听着里边愤怒的咆哮声,站在门口半天楞是没敢进去。
随后,就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闻讯赶来的青衣军师涂先生。
涂先生温和的点了点头,然后越过大总管赵鱼,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