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中,大皇子桓王姫骜看向了涂长安,“若果真如此,先生有何可以教我?”
“这”
这一次,又轮到涂长安踌躇了。
良久,涂长安才道,“若果真如此,殿下若还想问鼎大位,只有一条路!”
“哪条路?”
“行不忍言之事!”
“不忍言之事!”
此言一出,桓王姫骜的脸色就变得狞狰无比,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无比的压抑,这种压抑气息下,涂长安的额头瞬间就见了汗。
突然间,一封符讯落入了涂长安的手中,涂长安看了一眼,神情就变得奇怪起来。
“何事?”
“殿下,有人称自天庙来,要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