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轻飘飘,顺着空调冷气吹送到你的耳畔。他经过你的身旁,俯身抽出纸巾,微笑着打破你的错愕。

    李青源握住你的小臂,极其细致地为你擦拭左手,然后是右手。

    可他的神情不像单纯擦手,仿佛是在消毒,这双手碰了不该碰的人,必须要多消消毒。

    吸饱水珠的纸巾缩皱着,你们挨得很近,他鼻梁的雀斑和眼底浓重的青黑清晰可见,高考都结束了应该轻松些吧?

    纸巾被他毫不留情扔掉。

    你的目光从李青源离开的背影移到他刚刚坐过的客厅。

    药箱里的纱布消毒水一类翻乱的物品被码得整整齐齐,沙发上的小薄毛毯也角对角铺平折迭,你堆积的书甚至窗帘迭积的褶皱都仿佛遵循某种严格的规律,井然有序地摆放。

    小源他,好像有强迫症……凌晨一点

    如果贴住墙壁细细听,会听到二楼一间卧室里有濒临哭泣的呻吟。

    如果推开门,会看到眉间阴沉狠戾的少年坐在崭新的床单上掰开自己的大腿,平时不显露的幼小牙齿斜斜咬住曲起的食指。

    鼻尖、眼尾、耳垂,甚至乳尖周围的皮肤都渗出比粉红略深的颜色。

    枕头边的性玩具按大小一一排列。

    跳蛋,肛塞,拉珠,假鸡巴。

    为自己扩张的两根手指进进出出,他把自己弄射一次,白浊涂在手上,润滑下体的穴口。

    抠弄菊穴的手指也有牙印,比现在咬住手指上的要浅些。嘴里不堵住什么东西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叫出什么淫词浪语,扰醒在一楼熟睡的你。

    窗帘没有拉开,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可以清楚映出他极具诱惑力的身体,原本阴茎周围的毛发被剃干净了,还有腋下也是。

    李青源本能对这些地方的毛发感到恶心。

    双腿大张,这个姿势方便他塞入玩具,也方便看清楚自己的穴口是怎么爽得收缩不止。

    把跳蛋顶到一个较深的位置,摁下开关,身体不由自主斗颤,快要在这极乐的频率下摇散成一滩水。

    李青源再次咬住手指,勾着连接跳蛋的线向外拽,速度很慢,延缓经过每处肉壁的快感。

    好舒服……啊啊……流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