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姜沅，我会对你做出补偿，除了起诉，我会让陈姿给你道歉，并且，会给她相应的惩罚，你就那么喜欢让她身败名裂，被法律惩罚吗？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不要再说了。”
他看向钟展，“老钟，那些参与网暴的人，按照法律程序，该怎么惩罚，怎么惩罚。”
钟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姜沅，你的意思呢？”
陈妄都这样说了，姜沅知道自己再怎么做，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一出头，就会被他按死。
她无奈的笑了一下，“他都已经决定了，我还能怎样？”
语气弱了下来，眼睛里带着无可奈何的认命，“陈妄，如果有一天，陈姿把我弄死了，你在哪个阴沟里发现我的尸体，是不是也会说，反正人已经死了，再怎么惩罚凶手，人也不会活过来，就这么算了，这种话来。”
陈妄目光一沉，“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没有胡说八道，因为她感受到的，就是这个样子，有人护着的，肆意妄为，被人践踏的，活该承受。
她眼圈都有些红了，眼中肉眼可见的破碎，“陈妄，陈姿以前怎么对我，我不计较，但这是最后一次，我让着她，下次，再惹我，你要是再护着，我跟你拼命，大不了鱼死网破。”
“姜沅。”陈妄听到这话，心中竟然隐隐作痛，也没有细想，陈姿以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下次，不用你动手。”
姜沅苦笑，没再看他，因为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看向钟展，“钟律师，辛苦你了，律师费待会儿转给你。”
钟展摇了摇手，“不用了，也没有为你讨回什么，算了。”
姜沅冲他微微颔首，“谢谢钟律，那我先走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钟展点头，“没问题。”
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陈妄心中骤然一缩，有些不太舒服。
“姜沅，我看你没有代步的车，现在市场上的最新款，你随便选，选好告诉我。”
他也只会，在物质上做出补偿，可姜沅一直都希望的，是他能够重视自己，不过，现在也不需要了。
既然他想补偿，为什么不要，姜沅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买车就不用了，你再给我加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