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要是姜小姐能证明，合作当然继续。”一高管说。
“曲助理呢？”姜沅看着曲静问。
曲静信心满满，“要是你能证明，我不但给你道歉，还会退出天域的相关工作。”
这不痛不痒的，也没什么威慑力，既然要玩，就来点狠的。
姜沅淡笑，“既然曲助理那么肯定，那好，如果我能证明，你也知道我们这个行业的忌讳，那么请曲助理，以后不要染指设计行业。”
曲静的专业就是设计，她在这个行业打拼了多年，也算小有名气。
她现在代表宋合欢，来和天域接洽，这只是暂时，助理也不是她的优势，宋合欢许她，以后让她负责宋氏的设计部。
姜沅一出手就提出退行，这未免太绝了，她喝了口水，神情有些犹豫。
这片刻的恍惚，说明她在心虚，姜沅就是想让所有人看看，她底气不足的样子。
索性又逼了她一把，“不敢答应吗？”
她若不敢答应，那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曲静被逼到这一步，当然不能退缩，“好，但若你不能证明，你说的这些，也适合你。”
姜沅没有片刻的犹豫，“好。”
楼下，一辆骚包的跑车，停了下来，许墨慌慌张张从车上跳下来，就往公司冲。
驾驶位上的人，冲她喊了一句，“有没有礼貌，都不会说声谢谢，”
许墨脸色微红，冲他弯了一下腰，“多谢纪少送我过来。”
说完又走，纪承川皱了一下眉头，眨着桃花眼，“说请我吃饭，别忘了。”
许墨脸更红了，她只不过是客气一下。
“傻傻呆呆的，明天，我电话，号码记住了吗？”纪承川挑了一下眉头，得到她的肯定，吹的口哨，开车离去。
许墨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什么，慌忙冲进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