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但要是不加,拿不下来,股东又会看她笑话。
所以最后一咬牙,把价格定到了标底。
超过标底,就是废标,她倒要看看,陆氏还怎么怎么争?
可是刚刚助理说,今天开标他们才知道,陆氏在开标前两天,突然撤标了,连投标保证金都没有交。
这意思就是,陆氏一分钱没花,把价格抬到了最高,宋氏成了买单的人。
宋合欢能不气吗?要是陆氏不撤票,两家公司的价格, 相差不大,她胜出,股东也没话说。
可是现在,就宋氏一枝独秀,其他陪衬公司,价格低的要死,不需要定高价都能胜出,一下子多花这么多钱,把利润几乎压没了,股东又怎么会不借题发挥?
宋合欢都要被气死了,她浑身发抖,半天都没有平复下来。
姜沅陪陆夫人逛完街之后,他们找个餐厅吃饭。
陆夫人是个健谈而又幽默的人,从她的言行举止中,就能看出,她是一个很幸福的女人。
被丈夫尊敬疼爱,儿子懂事,家资雄厚,被这种家风浸润的人,看什么事情,都是宽容和积极的。
她点了一桌子菜,几乎都是姜沅喜欢,搞得姜沅都不好意思了。
中途,陆夫人去了洗手间,就剩下姜沅和陆景天二人。
陆景天像他的母亲,特别是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笑起来时很温暖。
他给姜沅夹菜,笑着问,“是不是受不了我妈?”
姜沅摇了摇头,“我觉得阿姨很好,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家人可以这样。”
说话不用小心翼翼,也不担心说错了话会得罪谁,哪怕犯了一点错误,开个玩笑就过去了,没有人会指责,有人会介意。
不像她在陈家,说话行事步步小心,过得小心翼翼。
陆景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拍了拍她的手,“一家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姜沅,你也可以。”
姜沅抬眸望他,他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子,有波流转。
都是成年人,姜沅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她懂他的意思。
但是,她刚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挣扎出来,实在没有精力和心情,跳入另一个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