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知道,但你要敢多管我的事,那就都别好过了。”
陈妄长出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解释说,“我刚刚就是和纪承川开个玩笑,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我不会干涉。”
这说的跟放屁有区别吗?他只要给纪承川提个醒,根本不需要要求他怎么做,他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沅,信我,宋氏的事,我不会过问。”
就是以前太信他,他说什么,自己信什么,才被伤的至深。
姜沅不想听他任何解释,“这些我不管,反正原定的结果,有任何变化,我就跟你没完。”
她说话绝情绝义,陈妄心底微沉,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胸前。
她柔软的胸口,触碰他坚实的胸膛,想到她以前看自己的目光中,是依恋,而此刻是冷和恨。
下意识的抬起手,摸着她冷凝的脸,“姜沅,别这样对我,我生病刚好。”
他眼中带着些许伤感,姜沅却视而不见,推开他,转身离开。
陈妄这才摸向肩膀,纪承川说的是真的,现在的姜沅又狠又无情,拿包砸自己,下死手,以前哪舍得。
原来女人的温柔,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她现在对自己狠,是不爱了。
陈妄有些烦躁,揉了揉眉心,冲门外喊了一声,“孙特助。”
躲在人后的孙康,把人喝散,这才走进办公室,并把门关好,恭恭敬敬的问,“先生,你找我?”
陈妄淡淡的说,“你派人,好好的查一下,宋氏那块地周围的环境。”
“陈先生,这意思是?”孙康一时没明白。
陈妄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孙康点了点头,“好的陈先生,我这就去查。”
孙康心里叹息,姜小姐有事都找陆景天帮忙,他老板已经没存在感了,着急了吧,早干嘛去了。
姜沅回到公司,才发现自己的手受伤了,肯定是刚刚砸陈妄时误伤的,有点儿痛,但还能忍受。
她也没放在心上,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今天的工作。
许墨凑了上来,把一个盒子推到她面前,神秘的说,“送给你的。”
姜沅打开,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