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心中一紧,把东西丢下,起身就要走,陈妄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喊了一句,“沅沅,我们能谈谈吗?”
姜沅挣不脱,索性也不挣扎了,“有什么好谈的?”
“坐下,喝点水。”陈妄把她拉坐在自己身旁,侧过身,认真的看着她说,“其实,从结婚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没有深入交谈过。”
面儿都没见过几次,偶尔见一面,他也是来去匆匆,话都说不上几句,何来深入交谈?
不过离婚了,再谈还有什么意义?
姜沅坐着不说话,端过杯子,喝了几口水。
陈妄想起刚结婚的那两个月,他父亲以他结婚度蜜月为借口,解除了他所有职务,就因为有爷爷给的20%的股份,他才没被踢出局。
他那段时间,其实心情不好,父亲的做法很明显,废太子,扶时轻舟。
后来为了让他彻底脱离陈氏,就让他去国外,收拾烂摊子,失败似乎是唯一的结果。
其他人不问过程,也不管是不是能完成,只管结果,只要结果是失败,股东不会放过他,他陈妄在公司里再无立锥之地。
他去的时候,就没给自己退路,只能成功,所以他那几年,他眼里除了工作,不想任何事,包括姜沅,他承认没那么在意她,只是习惯了当时的状态。
这些,他也不准备告诉姜沅,他确实做的不好,很渣,他不想为自己找借口。
缓了一口气,“离婚前那天晚上,其实我就想和你好好聊聊,但是你走的太急,没给我机会。”
我呸,你情人都找上门来了,还要别人给机会,姜沅正想发作,他又急急的说。
“听我说,我从来没有出过轨,确实和宋合欢谈过,但是分手后,我没想过复合,在国外那几年,我们没在一起。”
“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沅冷冷的问。
不结婚都能睡,不复合也不耽误做其他的,他想不想复合不重要,他对自己冷暴力,冷漠绝情,这是实实在在的。
不是他一句,他没出轨,他和别人没什么,就能一笔勾销的。
况且他说的,又有几分可信?
“姜沅,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陈妄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