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改精明的模样,白皙的面颊微微泛红,还带着些许腼腆。
“还有事吗,钟律?”姜沅疑惑的问。
钟展清了清嗓子,支吾其词,“那个,姜沅,你最近有和芃芃联系吗?”
结合他的反应,姜沅隐约意识到什么,但还是说, “有啊,她去外地学习了,应该最近会回来吧,你找她有事?”
李芃芃被公司派去学习一个月,算算时间快结束了,几天前,姜沅和她还联系过。
竟然心无旁骛的学习去了,钟展勉强笑了笑,“没事儿,就是之前打她电话,一直没人接。”
“哦,那可能她在忙。”姜沅也没多问,就和他告辞了。
钟展把不加糖的咖啡,一口气喝完,还是觉得不够苦,真的想找服务员,要些咖啡豆放嘴里嚼嚼。
这个李芃芃是脑子被狗吃了,还是心被狼掏了,钟展要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把人吃干抹净,像没事儿人一样,一句话都没说,拍拍屁股就去学习了。
想起陈妄生日宴那天,李芃芃喝醉了,他把她送回家,结果那个女人调戏他,还对他酒后乱性。
本来钟展很兴奋,半推半就,就躺好了,第二天,想着安慰她,对她负责。
谁知道,早晨起来,李芃芃去上班了去了,就给他留个纸条,昨晚是个意外,让他别放心上。
钟展本以为,女性碍于面子,故意这样说的,身为男人应该主动承担责任,不能真就这么算了。
于是留给她打电话,她接听了,钟展提起晚上,她淡定的说,昨晚的事都忘了,她上班时间,除了疾病,其他不谈,之后就不接他电话了。
钟展郁闷的要死,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骗了他的童子身也不负责,出去学习,也不跟他说一声。
就跟小时候一样,当初看了他的老二,还说什么,她看了,以后就是她的人了,可他等了二十多年,她提也不提,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骗心又骗身的渣女,那天要是换成其他人送她,她是不是也会那样做,钟展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真的好想告她,让法律制裁她这种没道德底线的女人。
下班后,许墨跟着姜沅,去了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