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不起,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不会了。”
姜沅避开他的手,自己胡乱的揉了一下眼睛,推了他一下,陈妄没有坚持,很容易就被推开了。
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我是急了,我不是有意威胁你的,你等等,我有东西送你。”
姜沅动了动嘴唇,“你的东西我不要。”
她迈开步子,没有任何留恋的走出了凉亭。
“沅沅!”陈妄喊了她一声,她也没有回头。
姜沅给爷爷发了条信息,“爷爷,我先回去了,就不当面向你辞行了。”
老爷子很快就给了她回复,“路上小心些,记得带着景天来看爷爷。”
“好的,你早点睡。”姜沅把手机收了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手机又传来了铃声,是刘姨打过来的,姜沅接听放在耳边,“刘姨。”
“沅沅,你等一会儿,我有东西给你。”
“那我在门外等你。”姜沅回应。
院子的停车坪上,陈妄的车子旁,他正从车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刘姨,“把这些给姜沅,就说你送的,按我刚刚告诉你的说。”
“好的少爷。”刘姨把东西接了过来。
陈妄斜靠在车上,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充斥胸腔,却也无法抚平心尖的隐痛。
他这次去阳城,确实是因为姜沅,她有睡眠障碍,他找很多医生了解,吃药副作用太大,还是中药最为温和,若用的得当,还能够从根源上解决。
阿肯的药只是解她身上的毒,却并不能缓解她的睡眠。
她之前的药方,经过了秦姨的手,断不敢再给她用。
陈妄就想到了,曾经给她开药方的那个老中医,所以决定去阳城一趟,在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了那位医生。
他已经七八十岁了,在当地非常有名,很多疑难杂症,都能治疗。
据说老中医有存档的习惯, 陈妄报了姜沅爷爷的名字,还真找到了当年的药方。
他说了姜沅的症状,老中医结合以前的,又重新开了药方。
还告诉陈妄,现在的草药大多是人工培植,为了急于求成,土壤,气候,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