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时轻舟的资料她查了，商业管理专业，从没接触过计算机。
时轻舟出了门之后，意识到情况隐隐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姜沅，她正低着头认真的办公。
许墨打电话给她，约她晚上出来吃饭，还说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要请教她。
自从来陈氏以后，确实有段日子没和她见面了。
姜沅没加班，到点儿就离开了公司，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许墨老远就冲她挥手，“沅姐，这边，我都快想死你了。”
姜沅和她拥抱了一下，在她对面坐下问，“最近工作怎么样？”
许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沅姐，我以前一直在你手底下做事，你现在让我独当一面，我老觉得我不行，扛不住了。”
姜沅点着菜，“怎么扛不住了，现在不挺好，浑身上下透着职业女性的光辉，自信又耀眼。”
许墨立马笑了，“是吗？我就说嘛，现在出门儿，为啥好多帅哥看我，沅姐你不知道，还有很多男的，找我要联系方式呢。”
“自信了吧，幸亏我不喜欢女的，不然有他们什么事儿？”姜沅把菜单推给她，拿着手机说，“给怡冰打个电话，让她也来一起吃饭。”
她拨通了苏怡冰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宝贝儿，有时间出来吃饭吗？”
苏怡冰那边很吵，抱歉的说，“沅沅，我这边都忙死了。”
应该是有顾客喊，她说，“马上来。”
“沅沅，等我闲了再打给你，拜拜。”
姜沅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挂断了，她嘟囔了一句，“见她一面，比见总统都难。”
许墨点头认同，“餐饮行业，就这个时候最忙，你结婚那天晚上，她还忙着安排工作，半夜都没回来，回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说员工太笨，被气哭了。”
“真的假的？不可能。”姜沅不信苏怡冰会被人气哭，她把别人气哭才对。
许墨突然摸着下巴，突然意识到什么，“沅姐，我想起来了，她样子很伤心，倒不像是气的，像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