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选那个一直等在原地由她付出的男人,还是要选他这个可以依附陪伴的同类。
多狡猾的盛景炎。
可她却骂不出一句混蛋来。
这些天盛景炎没来找她就是在学傅京礼,他学得这样像,发型换了,衣品换了,站立行走的姿势换了,他变得不像他,他也同样为他自己的狡猾付出了代价。
许愿站在原地远远看着他,他面色平静神色寡淡的模样实在陌生。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盛景炎的又在耍心机,她想让她主动选择走到他面前走到他身边。
她轻缓了片刻,然后坚定的,一步一步的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走到他面前。
他很高,她此刻没有穿高跟鞋,需要抬头看他。
她却不想抬头,抓住面前男人的衣领,盛景炎被她拉拽的身体向下几乎与她平视,可眼神中仍然毫无波澜没有波动。
“盛景炎。”她说:“你是个混蛋。”
他的确是个混蛋,从他们真正相识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她。
他交付出他的心,他就要算计她的爱。
可偏偏她接受了,甚至完全不会厌恶,于他,哪怕是喜欢和爱在这里也是平等交换的。
这个时期,已经有了燥热感,风吹过脸颊都能感受到那股干涩的热意。
许愿捧住盛景炎的脸,在这样温热的夏风中,渐渐的贴上他凉薄的唇,很轻很轻的吻着,感受到面前男人的气息。
盛景炎顿了下然后没有一丝犹豫,仰起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许愿的唇。
他主动回应着她的吻,从温和到强势,从强势到占有,他这样吻着她,在这种时刻暴露出他自己的内心。
换气时,许愿喘息着靠在他怀中:“我不要他。”
在这种亲密暧昧的时刻,她说我不要他,他不要傅京礼,她选择盛景炎。
盛景炎呼吸微滞,哑声道:“那你要谁。”
“明知故问吗混蛋。”她又说他是混蛋,然后贴在他的唇侧,轻轻的咬着:“我要盛景炎。”
她如了他的意选择了盛景炎。
他瞳眸愈发深了,再一次的摁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压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