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人特地提到盛二少是恋爱脑,早早立下遗嘱,将资产和手中股份全都留给许愿。如果这次不能找到盛二少的尸体,那许愿就是唯一的赢家,能拿到盛世多年的资产!”
“升官发财死老公,这谁会不多想啊!”
“问题是!许愿她婚内出轨盛景炎,无缝衔接盛景炎,然后清清白白的离开傅氏不久,她跟盛景炎的孩子就流掉了!现在盛景炎又出事!谁信跟许愿无关!”
“如果我是盛家人,我真的会被气到发疯!”
“如果一切都是许愿做的,那必须严查许愿!这是个蛇蝎心肠的杀人犯!她为了得到这笔遗产,根本不把他们当人!”
“许愿不是好东西,难道盛家人就是好东西了?盛家人说白了,就是为了盛景炎留下的那些东西,不然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去找盛景炎吗!干嘛非要挑这种时候召开什么董事会,可不可笑。”
“盛家人得到这些东西,也比许愿得到这些东西要好吧!盛景炎毕竟是盛家人,许愿又算什么!许愿是盛家人吗?她一个外人凭什么接受盛家的东西!都还没嫁进来呢!”
“盛景炎也是真的蠢,许愿没有跟他领证结婚,干什么把一切都留给许愿!许愿配吗!”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许愿长了张漂亮脸蛋,才把盛景炎迷得神魂颠倒!”
微博上吵吵闹闹,所有人都在怪罪许愿,好像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盛世也在此刻召开董事会。
请了所有董事却独独没有请许愿,就是为了排挤她。
但她代表的是盛景炎,盛景炎不在,她是一定要出席的。
许愿醒来时,距离董事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从病床上下来就感觉到双腿发软,心口处的钝痛感根本无法忽略。
“阿酒,准备好我要的东西没有?”
薛酒此次见了许愿,眉头都没有舒展开过,他一头漂亮的银发用头绳扎了个小揪揪,露出那张漂亮到无可挑剔的面容。
他怀里抱着不少东西,一边走一边叹气。
“你还真的要去啊。”
“你现在身体这样,你怎么去?盛家那群老乌龟,心思一个比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