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出这麦秋棠家里到底遭遇了些什么,如此手段,绝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办到的。
“李道长,不瞒你说,前年我才买的新房,去年年底才入住,到现在还没住满一年呢!前段时间,住我隔壁的邻居家老头子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家每晚都有异响,一大家子都无法安眠。”
麦秋棠说起这些也是满腹的牢骚,住他家隔壁的那个老头子,在世时就是一人憎鬼厌的奇葩,去世后也不消停,要不是房子暂时还没转手卖出去,她老早就搬家了。
“麦居士,隔壁邻居家的老爷子去世后,你家才开始倒霉的吗?”李宗鹤微微有些皱眉,若按麦居士现在说的这些,他不该推算不出具体情况的。
“对,不对,我记得隔壁孙老头去世前,他儿子经常来找他,每次他儿子来,家里的争吵声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都能听见,那段时间,孙老头脾气异常暴躁,跟小区里那些得了老年痴呆无差别攻击别人的老人家差不多。”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反常吗?”
“有,孙老头去世的前三天,他儿子带了个罩着黑袍看不清脸的男人来找他,一进门,孙老头就很愤怒的要赶他儿子走,后面不知是不是孙老头被他儿子给安抚好了,我就没有再听到隔壁传出来的任何动静。”
听着麦秋棠说的这些话,李宗鹤已经大致猜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位孙老爷子的儿子还真是个大孝子,为了自己能发财,竟将自己父亲献祭给了邪修。
是的,没错,李宗鹤已经推算出来麦秋棠口中那位用黑袍罩身的男人是个邪修,道法造诣还不浅,能利用道术布阵,还能用活人填阵。
只怕麦秋棠居士隔壁的那间房子,现在已经成了一货真价实的阴地,也难怪麦秋棠一脸的倒霉相,只怕没有修为在身的普通人,也能看出来点端倪。
“麦居士,你家隔壁以前只有你口中的这位孙老居士一个住吗?还有没有其他人跟他同住?”李宗鹤想知道隔壁是只有孙老居士一人被儿子坑害了还是老夫妻俩一起被坑害。
“我搬去那边后很长一段时间,就只看到孙老头一个人住在隔壁,当时孙老头还正常时,也时不时送些零嘴给我家娃,一来二去的我了解了一些他家的情况。”
麦秋棠自见李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