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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想必你是觉得满足的,这府的一花一水,都被你看作是自己的财产,这房契,不会落的是管家的名吧?”
他今日心情不错,难得的说了一大堆。
管家刚开始不明其意,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嘲讽了之后,胀红了双颊。
桑狸已然自顾自地走到前头去了。
……
“,驸马,小公子来了!”
上百平的房子里,站了不少伺候的人。
衡阳病歪歪的倒在榻上,额头上包了镶嵌着宝石的抹额,瞧着没什么精神。
她的身边,坐着一位身穿白衣披散着头发的中年男子。
能勾到衡阳春心萌动,忘记桑家郎君的人,长相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虽然人到中年,却依旧精神奕奕,脸上没留胡子,被打理的干干净净的,一眼望之便是白。
他的手里端着一碗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给衡阳,每隔几下,便要用帕子去替她擦嘴角,好一个温柔了得。
驸马率先注意到了管家不太得体的动作,眉头轻皱。
“你这是怎么了,一直捂着肚子做甚?”
管家委屈巴巴的跪了下来。
“是奴才的错,奴才对狸公子不敬,没注意到狸公子的排面,只想着如今病了,是要清静的,所以没有提前大开正门迎接公子,被狸公子的马教训一顿,也是奴才应该受的。”
“这……你这伤是他的马踢的?”
管家掀开衣裳,露出了被踢得青肿的侧腰,驸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必,想必那孩子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衡阳气极了:“我病得这样厉害,他倒是与旁人争取了什么正门侧门,好生威风啊。”
衡阳本就不喜欢这个儿子。
不然也不至于一年到头都不见两回。
如今被这么一激,更不喜欢了。
刚刚想着要好好笼络一下桑狸,如今竟然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衡阳:“逆子!本宫真是欠了他的。”驸马:“罢了罢了,孩子心里是有委屈的,咱们做长辈的何须与他计较,我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