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等会儿快快去拿了,伤的这样厉害,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子。”
驸马眼中露出了一些不忍,叫衡阳很是感慨。
“你总是这样温和,会叫旁人欺负了的。”
“有在,谁会欺负我呢?”
“郎君。”
驸马笑着握住了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刚走进来的桑狸却是一顿,脸上的嫌弃怎么都止不住了。
无意间看到他的表情,衡阳又是冒火。
“你还知道来?”桑狸沉默了一会儿,终是行了一礼。
“。”
“本宫可受不起大人您的礼。”
衡阳阴阳怪气:“我病了这两日,你弟弟妹妹知道来嘘寒问暖,驸马也日夜在身边照顾着,你不知道来侍疾,反而跑到御前和平阳那里去献殷勤去了,果真是我的好儿子呀。”
因为平阳,衡阳丢了好大的脸面,现在说起来就气。
这个儿子不和他站在一边就算了。
结果还站在了平阳那里。
竟是和外人一起挤对亲生母亲了。
“你难道不知道,平阳对我不敬?”
她若是只骂一骂自己也就罢了。
毕竟他是听着骂声长大的。
但衡阳却提到了姜姜。桑狸便像是被触到了什么紧急启动按钮。
“平阳公主身份尊贵,主持祭礼,扔了您也是您应该受的,是您自己先作死。”
许是没想到他会反驳自己,衡阳的眼睛当时便瞪大了。
指着他的手都发抖。
“你,你便是这么和母亲说话的?”
“您说了让我不要叫您母亲。”
桑狸低着头,看似自言自语,却巧妙地将声音控制在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能听到的程度。
“您说让我叫您,说您没有我这个儿子,怎么人老了都健忘。”
衡阳气的脑袋发昏。
“咳咳咳咳,本宫才不老…咳咳咳,逆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本宫才甘心?”
“真的可以吗?"桑狸目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