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吧?”我对宁长卿问道。
他连看都没看我,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别想太多,你那师父剩着半条命,在那天牢里吊着呢,他们要是再不来,你那师父的小命,就是固心丸也固不住了。”
“我师父怎么样了?”这些天里,我无数次想问宁长卿,关于我师父的事情,奈何他一副拒我于之外的样子,哪怕是聊点芝麻大的破事,都懒得理我,我也不敢提前我师父,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忽然翻脸不认人,把我给卖了。
“命是保下了,现在月知秋死了,你师父归我管,吃的喝的自然会比之前好上不少,但其他的待遇,我也没办法给他。”
“反正短期内我不会对他用刑,时间一长啊,万一大祭司或者圣女,想起了你师父这茬,去找了他的事儿,你师父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宁长卿这人变脸就像翻书一样,心情好了,理理我,和我聊点这那的,心情不好了,直接把我当成透明人,连眼神都懒得搭理我。
“谢谢你啊,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