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卖关子，想问直接问。”我小声道。
何中生这才清了清嗓子，用那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声音，特别认真的问道。
“大人，江湖上传言，当年……”
“当年您被奸人所害，根本不是隐退江湖，更不是被困在一些地方，而是已经死了……”
“这是真的吗？”
大概他收集的这些消息里，只有这条是他认为较为真实的吧。
可我一个在他眼里，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却活生生的出现，不仅出现，还狂妄到刚一出现，便要做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
他想归顺于我，无论是被我的气魄折服，还是想为他，为天机阁寻觅一个靠山，他都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我望着一脸渴求的他，叹了口气，点头道：“这消息是真的。”
“我确实死了。”
何中生吓得直接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问些什么。
我却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不仅死了，还死了两次。”
“所以你要说我是她，也确实是。”
“说我不是她，我也确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