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将她送至教务处?
四周之人无不叫好:
“应当如此处理,此人丧尽天良,将来还不知会做出何种恶行。”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险些就被她骗过去了,我要是知道了立马把她赶出家门,仅仅开除太轻了。”
“先前还冤枉薛柔作弊呢,我还以为是为了薛柔好,心机可真是够深的。”
处理完薛成安之事,薛柔的目光转向满头冷汗的李昂。
“如今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么老师与我的赌约,是否也该履行了?”
男子推了推眼镜,鼻梁之上满是汗珠。
“薛薛柔同学,老师一时误会冤枉了你,特此道歉。至于那个赌约,本就是一时戏言,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戏言?就此作罢?
周围之人纷纷发出嘘声,连站在一侧的女师也掩面摇头,似是不愿再看这一幕。
人怎能这般寡廉鲜耻,仅凭一个纸团便断定薛柔作弊,逼迫她险些身陷教务处,如今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揭过此事?
倘若这场赌局薛柔输掉了呢?恐怕这位李昂老师是不会认账的吧。
“老师欲赖账?”顾霖扬起眉毛,冷笑一声。李昂忙摆手否认。
“不不,只是赌博一事学府历来严禁,薛柔同学提及之时,我只是随口应答一句,想薛同学不至于认真吧,毕竟我终究是个师长嘛。”
李昂看向薛柔,脸上堆满了笑容,与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判若两人。
薛柔瞧着他的无赖姿态,轻轻侧首。
前世的人们常常如此行事,明明欠了她或是占了她的便宜,却又挖空心思地想赖账,最终弄得辛辛苦苦却两手空空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而这眼前的伪君子,其在学校中的口碑似乎并不佳,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学校风气愈发恶劣。
“夫子。”薛柔淡然开口,“赌博之举,学府确实一贯反对。”
李昂面上露出惊喜之色,随即摆出了师者的架子。
“薛柔同学深知这一点就好,既然如此……”
“但我自幼受到祖父的教诲,为人须诚实守信,言出必行,如同泼水难收。尤其身为师者,更应成为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