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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入门墙?\" 黄玉兰脸色骤变,笑意凝固, \"既然薛家那位老者亦不可能将财产传给一个外姓之人,此计恐不需多虑吧。\"
凌家长老太君眸光微闪,将黄玉兰的神情收入眼底,捻动佛珠的速度更疾, \"我凌家当前形势你自是清楚,阿晨孤掌难鸣,薛成安虽狡猾却又心仪阿晨,此人也可算一股助力。待将来阿晨振兴凌家之后,那时如何处置那两位姑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此刻又何须焦急呢。\"
黄玉兰心头一凛,仿佛内心所思悉数被洞察,强作欢颜, \"您说笑了,只要能助阿晨一臂之力,我怎会反对呢,只是担忧阿晨力有未逮,届时后院生乱。\"
\"阿晨应对此类女子,自有其道,此事你不必忧虑。\"
\"是,您所言极是。\" 黄玉兰遂不再言语,低首垂目,生怕泄露任何端倪。
此时蔡一梅突地拿起案上之物——一封飞鸽传书,阅毕后,脸颊之上显出欣慰之意。
\"颖丫头发来消息,说在薛府门外窃听得动静,看来一切顺利矣。\"
黄玉兰闻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如今我们便速往薛府吧?\"
\"嗯。\" 蔡一梅语气平淡地答道, \"备马车,前往薛府。\"
车夫闻令而动,凌家马车徐徐驶向薛府方向。
凌家夫妇选在此时行动,正值周末,薛景与赵梦均在家,然而二人虽同处一室,却犹如陌路,互不交谈。
赵梦手捧商情报,思及周五会议上那些董事们的嘴脸,愤慨不已,终至无法忍受,愤愤掷地之声响起。
\"现如今这世道是怎么了,实体经济每况愈下,公司业绩也连连下滑,那些拿着俸禄的经理们难道都是混日子的么?\"
纸片落地发出声响,薛父低头专注于手中之物,未曾抬眼。
他早已厌倦了这位强势的妻子。当年恋爱之时赵梦娇媚动人,婚后却变成了管家婆一般,性情刚烈,若非薛父因自幼遭薛家长老鄙视,性格内敛,断不至于容忍这样一个妻子。
然而他的沉默却引来了赵梦愈发焦躁的怒火,女人愤然向前几步,斥责道:\"你是聋了不成,竟敢对我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