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深爱,我才会被照片激怒失控。”手还未触碰到她的肌肤,白恬已是遍体红疹。她抽开手,蹙眉道:“别碰我!”
“抱歉。”费承匆忙缩手,继续哀求,“她们现在都骂我渣男,骂得好难听,若你不帮我,我的前途将毁于一旦。”
“这样吗?”白恬淡笑,“这似乎和我无关吧。”
她俩早已形同陌路,费承之前的背叛犹如致命一刀,此时白恬尚能置身事外,已是大度之至。费承竟然期盼她的援手,莫非他认为她的仁慈不过软弱?
“小恬,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费承眼看哀求无效,面目渐显狰狞,“你不帮我,就是在逼我走向绝境。你怎么变得如此狠心,如此残忍?”
护院姑娘耐不住,插话介入,\"公子请勿扰乱病者休憩。\"她的嗓音宛如丝绒,含而不露地续道:\"更何况,在场之人莫非不知,负心汉,这称呼恰是对阁下贴切不过。是君迫使女士身处险境,而非其加诸君颈项。是您令其绝望,而今又欲加之罪于她,非她咎由自取。”话落,女子微微一凛。
飞霆猛然回首,面目几欲狰狞,额上脉络暴胀如蛇缠,令见状之人胆颤。护院惊惧,急退寸步。“你想做甚?我去寻人来!”
\"住口!\"飞霆怒不可抑,进退两难之际,他明白一旦显赫之事为人所悉知,颜面尽失的他终于揭下伪装,恶狠狠地低语:“白缇啊,汝欲毁我,我们就一同毁灭。”
白缇对此番恐吓只付冷笑,旋即转身侧目不瞅。
飞霆瞪目如炬,眼珠如坠而落,他死死盯住白缇不放。伊人端庄古典的美,恬雅不群。初离死亡边缘,微垂的眼尾流露出疲色,如林黛病态之美更增几分怜人韵味,却引燃了飞霆内心深处的欲火。想起与白缇相识经年,碰触却是聊聊。而今自身将覆灭,白缇亦无安好之日。
突然,他骤然逼近。“好吧,是你要逼我的。到时待见世人,望见你真贞是否冰清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