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坐起来,小小的孩童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她在哪里?”
说完又是一顿:“我不是担心她,是风沙迷了眼睛,我……我也不是关心她,我就是过去看看。”
陆砚书轻轻抱了抱他:“大哥明白。”
“可要随大哥一同出去?”他的眼神看向门窗处,但并未说什么。
善善顿了顿然后摇头:“大哥先去,善善一会就来。”
陆砚书知道他也需要时间,并未强求,出门后吩咐好丫鬟,才带着人出门朝城外而去。
待陆砚书一走,窗口的小树轻轻一摇。
一身黑衣的属下跪在地上:“陆朝朝已经伏法,只怕很快就会灰飞烟灭。主上,咱们趁乱逃走吧!”
“没有陆朝朝,这天下还有谁是您的对手?”
“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简直太好了……咱们的宏图伟业……”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一股逼人的戾气直冲他而来。
一抬头,便见小主子血红的眼睛。
他霎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开口。
“告诉所有人,谁若敢对她出手,别怪我不客气!”善善露出几分阴狠之色。
“滚下去!”
属下无声的来,无声的退下。
善善坐在姐姐屋中,脸上凶戾之色越发明显:“你若是不回来,我便杀光所有人!”
“祸害遗千年,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出事!”“我才不是关心你!”说完还倔强的抹了把眼泪,然后推开门出去。
太医正在给许时芸施针,门外侍卫小声回禀。
“将军,有消息了。”
“公主在城外不远,那里……有一座衣冠冢。公主便被束缚在此处,此刻已经有民众汇聚,各处更有源源不断的人靠近。”衣冠冢?那不就是传闻中救世神女的衣冠冢?
容澈压低声音:“不要告诉夫人,她如今受不得刺激。”若她知晓寒川险恶的用心,只怕支撑不住。
她脑子里那根弦已经绷到极致。
生为母亲,谁能受得住?
转身吩咐登枝:“所有人不得将消息泄露出去,我去去就来。芸娘有任何事,立马派人通知我。”宣平帝亦是带人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