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衣角:“余先生……他没碰到我。”
余仲夜没吱声。
许葵抿唇接着说:“衣服撕烂了,但他真的没碰到我,我很厉害的,不是踹他命根子,就是一直在拿东西戳他另外一只眼睛,只是我没有他高,戳不到。”
余仲夜按下淋浴器开关:“哪条是你毛巾。”
顺着手指的方向拿下一条,余仲夜给她擦身子,细细的擦头发:“冷吗?”
许葵摇头,半响后小声哭:“他真的没碰到我。”
余仲夜擦她头发的手顿了顿,丢开毛巾,把人重重的推搡在墙壁上,怒火中烧:“我说了暑假不准去打工,谁他妈让你去花店打工,我缺你钱了吗?”许葵认错:“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没有以后了。”
从小到大,余仲夜身边的所有东西,大到谈了五年的肖晓,小到一块橡皮,没有余非堂不抢的,也没有他抢不走的。
从今天他打电话给余非堂让他捞人,俩人便没有以后了。
不管是偷偷摸摸,还是再偷偷摸摸。
二十天前预想的在学校附近给许葵买套房子,让她搬出来圈着,不让她出去瞎玩的想法,在今夜彻底化为灰烬。
浴室里安静一片,隐约听见没关好的淋浴器往下滴水。
轻微的‘啪嗒’声伴随着许葵细微的啜泣。
余仲夜怒火缓慢地消了,捡起毛巾掀开搭上她的肩膀,蹲下在她腿边点了点淤青:“疼吗?”许葵:“我以后真的不去了。”
说的是打工。
余仲夜沉默,一下下的搓着她小腿,想把淤青化开。
许葵在他身边蹲下,朝前挪了挪,尝试挤进余仲夜怀里:“余先生,我以后真的不去了。”
余仲夜看向她的肩膀。
许葵的肩膀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圈,呈圆形状的位置几乎黑成了锅底。
比之从前肖晓跟了余非堂,又被丢了后糟践得还要厉害。
因为许葵是余老四喜欢的类型,而余老四糟践人最不择手段。
余仲夜眼睛微眯,眼底烧起一团火光。
看向许葵,缓慢的变成了冷淡,把尝试往自己怀里挤的许葵推开:“不管是谁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