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余非堂抢走,所以有在找人保护看着她,许葵心里甜得要命,手大张,虚虚的抱住余仲夜:“爱你呦。”
余仲夜有些僵硬。
这些天打电话许葵没少说‘想你’‘爱你’。
耳朵有点烫,却还行,毕竟是隔着手机,和当面说还是有些区别。
这会实实在在的听在耳朵里,隐秘的甜从骨头缝开始往里浸,余仲夜咳了咳:“为什么不接电话?”
“因为余非堂叫来的那些送花的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最开始是震动,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静音了。”
“你可以设置未知来电阻截。”
“可是我怕错过您的电话,万一您的小号不能用了,换手机号给我打怎么办?”理直气壮、不假思索。
余仲夜沉默了会,捏了捏她的鼻子:“买的什么书。”
许葵把书彻底掏了出来:“法典。”
说着昂脸,笑得眉眼弯弯:“我要做个遵纪守法的公民。”
余仲夜有些想笑,掐掐她的脸:“吃饭了吗?”
许葵摇头,在余仲夜想起身做饭时按住他。
把家里准备好的药箱拿过来,跪在余仲夜腿边,解他的衬衫扣子。
许葵最近总做梦,盈盈绕绕的全是余仲夜那天全身被鲜血沉浸的模样。
屡屡被噩梦惊醒,抱着膝盖一坐坐一夜。
如果不是反反复复的想着她和余仲夜的以后,许葵已经去一刀捅死那个罪魁祸首余非堂了。
这会看着余仲夜的胸口斑驳漏出的伤口,没忍住,眼眶湿润了,想接着往下解,手被握住:“上了药了。”
许葵想看,看清楚才能真的想明白怎么让余非堂这个该死的付出代价。
但余仲夜不愿意,许葵解开几个便扣上几个,强调:“不能见风。”
只能作罢。
余仲夜亲亲她去做饭。
许葵扬起笑,围着他打转。
余仲夜被许葵笑得有些热,尤其是许葵拖腔拿调的一会一个‘爱你’。
余仲夜没忍住,围着围裙,把许葵抱上了餐桌,低头一下下的吻她。
许葵按住余仲夜不老实的手,磕磕绊绊的吐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