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
许葵沉默,片刻后直视她:“我不用你们护,我没做过错事。”
“把人推进水窖,剪了别人家的电线插进水井,在去上学的路上开下水井盖,许葵,你还说你没错?”
“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先嘲笑你和咱妈的。”
“许葵,你还太小了,不懂,而且他们只是嘲笑……”
许葵打断:“可你们凭什么被他们嘲笑?没动刀枪,只是上下嘴皮一碰,就可以随便了吗?”许葵说完推开她,直接开门,看见门口环胸倚着的余仲夜没忍住,眼圈红了。
还有些迟来的怕,怕他听见了,手掌搓了搓,小声喊:“余先生。”
余仲夜睨了她一眼,看向杨桃:“我们先上去了。”
说罢牵住许葵的手,和她一起去了二楼。
许葵战战兢兢的心口,在上了楼后安稳了下来,因为余仲夜牵她上楼的路上,手指一直在安抚的摩擦她的拇指。
楼上开着灯,隐约还能听见远处层出不穷的烟花声。
许葵趴上沙发的椅背,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
头上笼罩了一层阴影,余仲夜语气带笑:“好看吗?”
许葵抬头,笑得很甜:“好看。”余仲夜跟着笑笑:“新年快乐。”
许葵:“新年快乐。”
余仲夜揽住许葵的肩膀往下,许葵轻而易举的睡倒在沙发上,长长弯曲的发散落在四周。
余仲夜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低头亲了亲许葵白净的额头:“你喜欢我吗?”
许葵脸红了点,却不假思索:“喜欢。”
脆生生的。
余仲夜笑了笑:“既然喜欢,就想想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婚姻,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家。”
许葵的行为很……偏激。
不管是砸小美的脑袋,还是算计余非堂,和后来一手策划了余非堂的汽车爆炸。
不管是哪一种,全是偏激。
放在别人那里会觉得恐怖,但是放在余仲夜这里,可以原谅,因为全是为了他。许葵是被葛悠然泼了杯酒水,被宿舍人指使着去买东西都不反抗、不反击的软性子。
可却见不得他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