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给谭云往上盖了盖毛毯:“许葵她……”
“不知羞耻。”
“妈……许葵只是……”
“她十八岁就爬上了男人的床!”
杨桃辩解:“也许是余仲夜勾搭……”
“你信吗?他那样的长相和气质什么样的找不到,会找许葵这样的!不知羞耻!不懂什么叫做自尊自爱!上赶着去被人糟蹋!活该她被人当玩具一样戏耍!活该我们全家都被人看不起!活该!”
谭云的‘活该’语调很凶狠。
杨桃心里不舒服:“她不是说了余仲夜明年会和她结婚。”谭云冷笑:“结婚?就她这样的,也配?也只有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才能看得上她这种屡教不改的神经病!”
……
许葵隔天早上九点才得以从余仲夜怀里挤出来回家。
家里没什么异样。
许葵提出初八想回青城,退婚的事她就不去了。
学校十六开学,谭云要十五之后退婚,不管怎么算,许葵都赶不上。
谭云没说什么。
许葵开始白天在家补觉,晚上去找余仲夜的生活。
许葵偶尔去得早,俩人会手牵手在没有余家人的大街上闲逛。许葵为了避人耳目,戴着大大的帽子,围着厚厚的围巾,每每出行,像是个大粽子。
余仲夜会抱着她揉半天,最后亲亲她的眼睫毛。
余仲夜说余非堂没死。
许葵心脏几乎要飞出来。
余仲夜接着说,他准备离开余家了。
问许葵,如果让她选,是给余仲夜报仇重要,还是让余仲夜悄声从余家出来,俩人四月份领证的好。
许葵毫不犹豫的选了后一种。
余仲夜笑笑,手抬起拍了拍她的脑袋,意有所指:“希望想要余非堂命的那位小可爱,能自觉点,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捣乱。”
许葵紧了紧余仲夜的手,明白余仲夜什么都知道了。有些羞涩,还有些害怕,想了想,糯糯的说,“对不起。”
余仲夜往下按她的帽子,把她的脸糊上了:“你说什么?爱我?”
许葵噗嗤一声笑了,甜甜道:“余先生,我爱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