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事。
许葵的神情告诉他没撒谎。
余仲夜不是孩子的爹。
“初恋啊,没有肖路适合你。”
费计科说了很多遍,说肖路真的是个难得的痴情人,守了许葵三年。
不管许葵在外面怎么作,只是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什么都不说。
不会耍阴招,不会强迫和威胁,很有点忠犬的那个味。费计科是真的觉得很适合许葵的性子。
许葵烦了:“为什么总是扯上他啊。”
费计科撇嘴:“你就作吧,哪天有人抢你就该急了。”
照他看,男女本性都贱,轻易得到的不珍惜,肖路就是对许葵太死心塌地了,身边没个人,不然许葵保准不会像现在似的。
许葵重回旧题:“搬出去。”
“理由。”
“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方便。”
费计科翻了个白眼。
当他稀得住。
又问了几句余仲夜的事。
确定许葵现在和余仲夜没什么关系,而且眉宇间表示很烦余仲夜后放心了。
拎着行李出门的时候警告:“你注意点,少作。”
许葵掀眼皮瞪他。
“行,我不说了。”
费计科走了。
许葵长出口气,找出手机想给余仲夜发短信说一声,最后没发,去主卧把被单被罩都换了。
研究院接着要忙碌的是东家,将总工程交代下去的器皿等等备齐。
许葵以为余仲夜下次来不知道猴年马月,毕竟他欲望不强烈。
却没想到在费计科搬出去的傍晚就来了。
像是个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看费计科的行李从次卧滚蛋了,皱着的眉头舒展了。
大摇大摆的坐沙发上嫌弃。
说沙发难看。
床破。家具廉价,装修低级。
等等等,叽里呱啦的很聒噪。
许葵抿唇:“我没钱。”
余仲夜昨晚细细的摸了她的手臂,这会颦眉招手让她过来,将高领毛衣往上捋,漏出两条细白的手臂,皱眉一寸寸的看。
许葵:“你看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