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夜的手很烫,许葵的皮肤很凉,交叠在一起奇奇怪怪的。
许葵有点不舒服,想把手臂抽回来。
余仲夜啧了一声,抓着不放,随后扯下了许葵的毛衣领子。
入目的是斑驳的青紫痕迹。
往下还是白,没有针孔的痕迹。
余仲夜抬头看她,冷冰冰的:“在外面沾毒了?”许葵愣了下,有些茫然:“什么啊。”
“毒。”
许葵慢半拍的明白了,唰的下把手强硬的抽回来,气的脸通红:“你有病吧。”
许葵比从前凶了很多,却不招人讨厌。
因为有点娇憨,看着凶巴巴的,其实一戳像是个纸老虎,和从前不一样的可爱。
余仲夜手搓了搓,戳她的脸。
戳了一下,许葵瞪他一眼。
烦遭遭的。
余仲夜不戳了:“赌了吗?”
刚才的表情已经证明没沾毒了,身上从昨晚到现在,余仲夜也的确没看见什么针孔。
许葵:“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钱呢?”据调查,许葵参加工作两年了。
一入问天是首席。
接手了两个短期的项目。
这些年接手的问天以外的项目,到手的佣金不低于千万,加上前段时间和葛悠然签的两百万和解金。
钱呢?
租了这么个破房子,房租还只付了三个月。
没见有什么名牌包,也没什么值钱的衣服,钱都哪去了?
许葵听他问完就知道他怀疑了。
抿唇片刻:“恩,赌了。”
软绵绵的,带了点心虚。
余仲夜眉头紧缩:“在哪赌的?”
在哪?在哪?
“地下的那种。”
余仲夜气笑了,骂了句脏话。
地下不比地上和商务会所,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而且大多是男人。
余仲夜只是想着就恼的浑身火烧火燎的。
看许葵还在旁边站着,无辜的不得了,彻底恼了:“滚远点!”
许葵愣了下,起身左右转了一圈,穿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