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
许葵原地站定一言不发。
“你和谁玩都行,唯独孩子的爸不行。”费计科心软了,语重心长道:“你在国外什么德行,你自己忘了吗?”
许葵也许会忘。
但费计科不会忘。
他刚见许葵的时候,孩子四个月。
许葵的眼神却麻木的像是七八十的老妪。
因为怀孕吃的不算瘦,看着很健康,却没了魂。
费计科和她公证后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许葵有重度抑郁症。
如果不是这孩子有极强的自制力,也许压根就活不到现在,早早的就在对自己和对孩子的厌恶中,抱着孩子跳楼了。
许葵和谁都行,唯独孩子的爹不行,绝对不行。
因为心理医生说了。
千辛万苦才好的疮疤要养着,最不能做的就是把疮疤再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到那会,前功尽弃,雪上加霜。
这是他亲选的接班人。
费计科不许。
“他可以出来,但这个研究院,以后他一步也不许进,你的生活中不能有他的存在,否则。”
费计科勾起冷酷的笑:“你给老子从问天滚蛋!”
费计科摔门走了。
许葵长长的吐出口气,捡起皱巴的检测报告,撕成碎片丢进了马桶。
问天在第三天重新回了研究院。
实验继续,项目也继续。
乍一看没什么损失,可问天在国际上却背了个没职业操守的骂名。
许葵心里有愧,在研究所闷头待了三天。
第四天被不冷不热的费计科骂回了家。
到家时间很早,天色还亮着。
许葵推开门看见玄关整齐摆放的鞋愣了下。
慢吞吞的放包,探脑袋朝屋里看了一眼。
余仲夜在沙发那躺着,手遮在了眉眼上,像是睡着了。
许葵不自觉的放轻脚步走近。
距离两三步的时候,余仲夜睁眼,侧脸看了她一会,全是红血丝的眼睛眨了眨,缓慢的坐起身。俩人有接近一个月没见了。
上次见面还在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