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开始也像是匆匆结束了。
只剩粉色玫瑰围成的一个长廊似的舞台中央,站着高高的黑衣素裹的余仲夜,他面前是个矮矮的白白的到他膝盖上三寸的小布丁。
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和他身子差不多大小的包,仰头在看他。
许葵瞳孔紧缩,吼了一声:“许慕七!”
一点点的和许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布丁转头看向许葵,许葵几乎要晕倒了。
因为他脑袋上被手贱的费计科别了一个发卡。
是三年前逛夜市时,余仲夜送她的兔子发卡。余仲夜跟着看向许葵,手插兜挑眉。
许葵感觉这辈子脑子都没转这么快过,手掌握成拳,一步步的走上前。
“你怎么来了!”
费计科微信里说了,他要搬家,新别墅区那有个贵族托班,但许慕七的户口资料不全,要回来补办一个手续,等到年后再送回国外开学。
许葵说完感觉矛盾,补充:“你怎么到这来了。”
费计科微信里说了,孩子的事问天都不知道。
所以要直接交给许葵,但许葵联系不上,所以按照前台的说辞送来了许葵所在的余仲夜的婚礼。
许葵问的还是矛盾。
却面红耳赤,没法再找补,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孩子,更不敢看余仲夜。余仲夜:“你孩子?”声音冷清冷淡。
许葵找回些理智,镇定自若的抬头看余仲夜:“恩。”
余仲夜长长的哦了一声,冷淡道:“和你长得很像。”
说完悄无声息的看了眼孩子脑袋上别着的很旧但是很干净的兔子发卡。
还有他手里的包。
包里是一台三年前很洋气而现在已经过时了的平板。
余仲夜要的时候,小娃娃奶声奶气的说这是妈妈的,只能给他看,但是不能给他。
然后余仲夜蹲着和孩子一起研究了半个小时,在许葵来到的五分钟前给他塞进了包里,拉上拉链。
许葵在余仲夜说完那句话,肩膀很直接的放松了下来,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点头朝前伸手:“走吧。”
冷冷淡淡的,没对孩子该有的半点温柔。
许慕七小手覆